第十二章 抓鬼進行時 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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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抓鬼進行時上
“我猜，秘密是，‘重金屬’是他們的地下交易場所，而那群人是看見了我們從科菲·加西亞家裏出來對吧？”
迪克坐在她的身側，展蘭些幹脆順勢側坐在他的大腿上，身體前傾對上他成熟英俊的面孔，腰被迪克順勢攬住，她如願以償在耳邊聽到了，和她所想完全一致的正確答案，幹脆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，表示來誇獎他的意思。
“小安妮並不是被迫的，但很可惜她只知道一半，所以她根本不認為這個事情有多了不起，但已經足夠了不是嗎，因為她說出來了，所有她知道的交易渠道以及分布圖。”展蘭些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，“不過，看起來這裏只有一個真的警探和一個假的。”
他聽得清清楚楚，她很直白地在打探他，所以迪克也不意外地拿出來另外一樣東西，那就是“屍醫”給他的資料。
“也許是三個？”
也許這個詞被他咬得很重，展蘭些聽得出來他的言外之意似乎什麽，但是她不在乎，反而笑瞇瞇地把撕開的貼紙，做舊的貼紙背面原本普通的膠水下，是一幅縮略的布魯德海文的分布圖，還有細如蚊蠅的字。
“請拍一下，就當做付給警察先生的車費好了。”
展蘭些晃了晃這個貼紙，看見他用手機拍下來後，展蘭些隨即把貼紙收起來，“原件我要帶走。”他不介意這個原件被帶走，但是他需要知道理由，所以迪克的手死死扣住她纖細有力的腰身，迫使她倒在了他的懷中。
“還真是粗魯啊警察先生，很簡單哦，我需要交給這位小姐啊。畢竟，我可是…她的線人。”她湊了上去，最後兩個字在迪克的耳邊用非常輕的聲音說著，熱氣恰好灑在他的耳側，伴隨著她碎發掃過了他的脖頸，有些癢。
還真是個騙子，迪克根本不相信。
但騙子似乎擁有魔法，她在轉瞬即逝間，從他的懷抱裏逃脫離開，悄無聲息出現在他的門口，揮了揮並且贈送了一個飛吻後，就跑了，而這絕對不是迪克第一次看見她逃離，背影和屍醫逃離時候的畫面，恰好重疊了起來。
這是已經開始不裝了是嗎？
有些時候他也會偽裝成自己的線人，又或者在論壇裏離譜到過分真實的蝙蝠俠和布魯斯·韋恩的愛恨情仇一樣，線人的說辭是有，但是更多的時候會引起加劇的懷疑，而這一切就差一個準確的證據了，迪克摸著手裏的漸變的發絲，將他放進了真空袋裏面。
逃出去的展蘭些摸了摸自己的頭發，突然想起來什麽，“糟糕，頭發被他摸走了，但…”她有些奇怪地回到了房間，一下子支撐不住變回了蝴蝶的樣子，停留在自己的架子上。
說實話稍微有點危險，如果不是因為最近救了夠多的人，她維持的人形在樓下的時候，已經快消散了，所以她才在剛才迫不及待地跑回來，不然她還真的想要和迪克在房間裏，來一次你來我往的深入試探。
她計算了一下自己體內力量恢覆的速度，恰好在後半夜，看起來進度要稍微落後一點了，這可不行，她可不準備輸給迪克，情報是共享的，但是她絕對要先一步找到那群家夥。
“小青，準備一下。”
青色的小蛇睜著芝麻大的小眼睛從養殖箱裏面爬出來，落在了地上後，變成了令人膽戰心驚的青色蟒蛇，展蘭些飛過去停在了他的頭頂，小青吐了吐蛇信子，從窗戶裏爬了出去，然後用尾巴把窗戶拉上，沿著攝像頭和人群視野的死角，離開了。
蛇類的嗅覺是狗的15倍，毒品也好紙頁也好，都是拿來讓小青尋找到那些人的辦法之一，展蘭些在擔心一件事，鄧肯的死引發的一連串事件，讓毒品被人註意到了，更何況懷特落網了，他們現在應該準備將東西迅速帶走才對。
‘綜合氣息下，去最強的港口。’
拋棄哥譚選擇布魯德海文的理由，就是因為港口，他們除了港口別無選擇。小青用不算緩慢的速度爬行著，展蘭些在抓緊每分每秒恢覆自己的力量，等到他們來到港口的時候，夜翼早已經到了，他們在蠢蠢欲動觀察著，而敵人在明處。
眼看著狂風掀起暴雨，巨大的船廠裏，夜翼靈敏的身影和敵人困在一團時候，展蘭些終於恢覆好了一些，從蛇頭上輕巧落在了地上，身上在煙霧遮蓋消失之後出現了屍醫的裝扮，這可是她唯一能隨時變出來的衣服了。
“看起來這次，該並肩作戰了，對嗎？”
展蘭些抓住了窗戶的邊緣，一腳踢碎了玻璃後，輕盈地落在了夜翼的身邊，高跟踩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嘎吱聲，周圍人原本就很難堪的目光，變得越發詭異了起來。
“你來晚了，屍醫小姐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只是去處理了一些小東西，他們除了這裏的東西，還有一些沒有帶過來的，我已經吩咐把他們都放在一起了，有個小可愛在幫我們看守，晚點帶你去逛逛。”
展蘭些的話，讓聽到的人如同落入了無間地獄一般。
“楞著幹什麽，殺了他們兩個，一切就會相安無事，實在不行，動用秘密武器。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，這個女的又不出名，只有夜翼一個人還要分心，問題不大。”
敵人很顯然沒有把展蘭些完全放在眼裏，他們似乎早就算到了夜翼的到來，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，被小看了的展蘭些也並沒有生氣，反而的夜翼帶著幾分笑意的口吻，“看起來屍醫小姐，你被小看了，要準備讓他們大吃一驚嗎？”
“夜翼先生對我這樣有信心？那我肯定不會辜負了，良辰美景。”
她最後四個字用中文一字一頓地說出來，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夜翼，然後才拿出來自己的武器，一把在外國人看起來，和豎笛很類似的棍狀物體，不過夜翼認得，那個東西是叫做笛，但是來自華國，是橫吹的。
雖然武器是笛，但是其實並不會吹奏其他樂曲，她純粹是把這玩意兒當做打擊武器來使用，沒有刀光劍影，只有此起彼伏的槍響聲，還有哀嚎和怒罵的聲音交錯在了一起，他們的心裏並沒有因為那些哭喊的聲音產生悲憫的情緒，反而是把那些家夥挨個打暈在了地上。
瓦倫幫的老大瓦倫在看見躺倒了一地的人群時，心神已經徹底亂掉了，他沒有逃跑卻手顫抖著拿出來手機，一邊試圖屏住呼吸，找個地方藏起來一邊給人打電話，他手抖得厲害，好幾次開機密碼都輸入錯誤了。
他想罵人，但是又怕招來夜翼和突如其來的女人，他這下是不敢小看任何一個新出道的超級英雄了，瑪德…一個比一個下手狠辣，明明看起來個子很…咦，他突然想不起來關於那個女人外貌的任何信息了，他的手一下子松了，手機砸在了他的大腿上，有點疼。
瓦倫緊張兮兮地拿起來手機，用力砸了一下的大腿，劇烈的疼痛感除了讓他齜牙咧嘴以外，還有就是理智被喚醒，他咬緊了牙齒然後打開了手機，點開了通訊錄輸入了熟練於心的號碼。
嘟嘟嘟…嘟嘟嘟…
沒有通，沒有打通？等等，瓦倫的眼睛好不容升起來的希望全部碎掉了，他瘋狂地給那個號碼撥打電話，但是沒有一次是好消息。
“太可憐了，看得我都不忍心啦。”
“是你的夥伴拋棄了你對嗎？”
瓦倫被聲音嚇了一跳，擡起頭對上了夜翼的眼睛，他正倒吊在天花板上，眼睛和眼睛對視下他顫巍巍地轉過頭，透過微弱的月光，他發現了…發現了展蘭些，她坐在了另一側墻壁上的書架上，朝著他揮了揮手。
這下他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手機了，可憐的手機，直接摔到了地上，然後屏幕熄滅掉了，徹底無法開機了。
他努力咽了一口口水，試圖向後退，然後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剛剛沒有動，等等他不是已經逃到了隱秘的房間裏面嗎？可是他突然發現，這裏就是剛剛女人突然闖進來的地方，他從一開始就完全沒有動過。
一瞬間，瓦倫的心跳停了半拍，他只能看著展蘭些露出了漂亮的笑容，然後他卻開始渾身發冷身體也徹底癱軟在地上了。
“咦，你發現啦，是的哦，你一直在這裏沒動過，很有趣對嗎？”
“是幻術嗎？”
“恭喜夜翼先生，答對一題！加1分！”展蘭些沒忍住鼓了鼓掌，夜翼很有禮貌地點頭，“那可以知道滿分的多少嗎？親愛的屍醫小姐。”
“滿分嗎？”展蘭些看了一眼還在驚恐狀態下的瓦倫，漫不經心地開口。“滿分是100分，現在你是1分，等你及格了的話，就可以獲得由屍醫小姐提供的超級大獎一份，順便，及格分是90。”
說完她再次看一眼瓦倫，他又準備逃跑了，展蘭些笑彎了眼眉一動不動，就看見他鬼鬼祟祟溜走，然後撞上了夜翼，夜翼正和他問好呢，他摸了摸似乎才想起來自己帶了槍，但他什麽也沒有摸到。
瓦倫擡起頭，看見了夜翼手裏拿著的，正好就是他的槍，不只是槍，還有一個控制器。
“我猜，你在找這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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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，秘密是，‘重金屬’是他們的地下交易場所，而那群人是看見了我們從科菲·加西亞家裏出來對吧？”
迪克坐在她的身側，展蘭些幹脆順勢側坐在他的大腿上，身體前傾對上他成熟英俊的面孔，腰被迪克順勢攬住，她如願以償在耳邊聽到了，和她所想完全一致的正確答案，幹脆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，表示來誇獎他的意思。
“小安妮並不是被迫的，但很可惜她只知道一半，所以她根本不認為這個事情有多了不起，但已經足夠了不是嗎，因為她說出來了，所有她知道的交易渠道以及分布圖。”展蘭些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，“不過，看起來這裏只有一個真的警探和一個假的。”
他聽得清清楚楚，她很直白地在打探他，所以迪克也不意外地拿出來另外一樣東西，那就是“屍醫”給他的資料。
“也許是三個？”
也許這個詞被他咬得很重，展蘭些聽得出來他的言外之意似乎什麽，但是她不在乎，反而笑瞇瞇地把撕開的貼紙，做舊的貼紙背面原本普通的膠水下，是一幅縮略的布魯德海文的分布圖，還有細如蚊蠅的字。
“請拍一下，就當做付給警察先生的車費好了。”
展蘭些晃了晃這個貼紙，看見他用手機拍下來後，展蘭些隨即把貼紙收起來，“原件我要帶走。”他不介意這個原件被帶走，但是他需要知道理由，所以迪克的手死死扣住她纖細有力的腰身，迫使她倒在了他的懷中。
“還真是粗魯啊警察先生，很簡單哦，我需要交給這位小姐啊。畢竟，我可是…她的線人。”她湊了上去，最後兩個字在迪克的耳邊用非常輕的聲音說著，熱氣恰好灑在他的耳側，伴隨著她碎發掃過了他的脖頸，有些癢。
還真是個騙子，迪克根本不相信。
但騙子似乎擁有魔法，她在轉瞬即逝間，從他的懷抱裏逃脫離開，悄無聲息出現在他的門口，揮了揮並且贈送了一個飛吻後，就跑了，而這絕對不是迪克第一次看見她逃離，背影和屍醫逃離時候的畫面，恰好重疊了起來。
這是已經開始不裝了是嗎？
有些時候他也會偽裝成自己的線人，又或者在論壇裏離譜到過分真實的蝙蝠俠和布魯斯·韋恩的愛恨情仇一樣，線人的說辭是有，但是更多的時候會引起加劇的懷疑，而這一切就差一個準確的證據了，迪克摸著手裏的漸變的發絲，將他放進了真空袋裏面。
逃出去的展蘭些摸了摸自己的頭發，突然想起來什麽，“糟糕，頭發被他摸走了，但…”她有些奇怪地回到了房間，一下子支撐不住變回了蝴蝶的樣子，停留在自己的架子上。
說實話稍微有點危險，如果不是因為最近救了夠多的人，她維持的人形在樓下的時候，已經快消散了，所以她才在剛才迫不及待地跑回來，不然她還真的想要和迪克在房間裏，來一次你來我往的深入試探。
她計算了一下自己體內力量恢覆的速度，恰好在後半夜，看起來進度要稍微落後一點了，這可不行，她可不準備輸給迪克，情報是共享的，但是她絕對要先一步找到那群家夥。
“小青，準備一下。”
青色的小蛇睜著芝麻大的小眼睛從養殖箱裏面爬出來，落在了地上後，變成了令人膽戰心驚的青色蟒蛇，展蘭些飛過去停在了他的頭頂，小青吐了吐蛇信子，從窗戶裏爬了出去，然後用尾巴把窗戶拉上，沿著攝像頭和人群視野的死角，離開了。
蛇類的嗅覺是狗的15倍，毒品也好紙頁也好，都是拿來讓小青尋找到那些人的辦法之一，展蘭些在擔心一件事，鄧肯的死引發的一連串事件，讓毒品被人註意到了，更何況懷特落網了，他們現在應該準備將東西迅速帶走才對。
‘綜合氣息下，去最強的港口。’
拋棄哥譚選擇布魯德海文的理由，就是因為港口，他們除了港口別無選擇。小青用不算緩慢的速度爬行著，展蘭些在抓緊每分每秒恢覆自己的力量，等到他們來到港口的時候，夜翼早已經到了，他們在蠢蠢欲動觀察著，而敵人在明處。
眼看著狂風掀起暴雨，巨大的船廠裏，夜翼靈敏的身影和敵人困在一團時候，展蘭些終於恢覆好了一些，從蛇頭上輕巧落在了地上，身上在煙霧遮蓋消失之後出現了屍醫的裝扮，這可是她唯一能隨時變出來的衣服了。
“看起來這次，該並肩作戰了，對嗎？”
展蘭些抓住了窗戶的邊緣，一腳踢碎了玻璃後，輕盈地落在了夜翼的身邊，高跟踩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嘎吱聲，周圍人原本就很難堪的目光，變得越發詭異了起來。
“你來晚了，屍醫小姐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只是去處理了一些小東西，他們除了這裏的東西，還有一些沒有帶過來的，我已經吩咐把他們都放在一起了，有個小可愛在幫我們看守，晚點帶你去逛逛。”
展蘭些的話，讓聽到的人如同落入了無間地獄一般。
“楞著幹什麽，殺了他們兩個，一切就會相安無事，實在不行，動用秘密武器。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，這個女的又不出名，只有夜翼一個人還要分心，問題不大。”
敵人很顯然沒有把展蘭些完全放在眼裏，他們似乎早就算到了夜翼的到來，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，被小看了的展蘭些也並沒有生氣，反而的夜翼帶著幾分笑意的口吻，“看起來屍醫小姐，你被小看了，要準備讓他們大吃一驚嗎？”
“夜翼先生對我這樣有信心？那我肯定不會辜負了，良辰美景。”
她最後四個字用中文一字一頓地說出來，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夜翼，然後才拿出來自己的武器，一把在外國人看起來，和豎笛很類似的棍狀物體，不過夜翼認得，那個東西是叫做笛，但是來自華國，是橫吹的。
雖然武器是笛，但是其實並不會吹奏其他樂曲，她純粹是把這玩意兒當做打擊武器來使用，沒有刀光劍影，只有此起彼伏的槍響聲，還有哀嚎和怒罵的聲音交錯在了一起，他們的心裏並沒有因為那些哭喊的聲音產生悲憫的情緒，反而是把那些家夥挨個打暈在了地上。
瓦倫幫的老大瓦倫在看見躺倒了一地的人群時，心神已經徹底亂掉了，他沒有逃跑卻手顫抖著拿出來手機，一邊試圖屏住呼吸，找個地方藏起來一邊給人打電話，他手抖得厲害，好幾次開機密碼都輸入錯誤了。
他想罵人，但是又怕招來夜翼和突如其來的女人，他這下是不敢小看任何一個新出道的超級英雄了，瑪德…一個比一個下手狠辣，明明看起來個子很…咦，他突然想不起來關於那個女人外貌的任何信息了，他的手一下子松了，手機砸在了他的大腿上，有點疼。
瓦倫緊張兮兮地拿起來手機，用力砸了一下的大腿，劇烈的疼痛感除了讓他齜牙咧嘴以外，還有就是理智被喚醒，他咬緊了牙齒然後打開了手機，點開了通訊錄輸入了熟練於心的號碼。
嘟嘟嘟…嘟嘟嘟…
沒有通，沒有打通？等等，瓦倫的眼睛好不容升起來的希望全部碎掉了，他瘋狂地給那個號碼撥打電話，但是沒有一次是好消息。
“太可憐了，看得我都不忍心啦。”
“是你的夥伴拋棄了你對嗎？”
瓦倫被聲音嚇了一跳，擡起頭對上了夜翼的眼睛，他正倒吊在天花板上，眼睛和眼睛對視下他顫巍巍地轉過頭，透過微弱的月光，他發現了…發現了展蘭些，她坐在了另一側墻壁上的書架上，朝著他揮了揮手。
這下他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手機了，可憐的手機，直接摔到了地上，然後屏幕熄滅掉了，徹底無法開機了。
他努力咽了一口口水，試圖向後退，然後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剛剛沒有動，等等他不是已經逃到了隱秘的房間裏面嗎？可是他突然發現，這裏就是剛剛女人突然闖進來的地方，他從一開始就完全沒有動過。
一瞬間，瓦倫的心跳停了半拍，他只能看著展蘭些露出了漂亮的笑容，然後他卻開始渾身發冷身體也徹底癱軟在地上了。
“咦，你發現啦，是的哦，你一直在這裏沒動過，很有趣對嗎？”
“是幻術嗎？”
“恭喜夜翼先生，答對一題！加1分！”展蘭些沒忍住鼓了鼓掌，夜翼很有禮貌地點頭，“那可以知道滿分的多少嗎？親愛的屍醫小姐。”
“滿分嗎？”展蘭些看了一眼還在驚恐狀態下的瓦倫，漫不經心地開口。“滿分是100分，現在你是1分，等你及格了的話，就可以獲得由屍醫小姐提供的超級大獎一份，順便，及格分是90。”
說完她再次看一眼瓦倫，他又準備逃跑了，展蘭些笑彎了眼眉一動不動，就看見他鬼鬼祟祟溜走，然後撞上了夜翼，夜翼正和他問好呢，他摸了摸似乎才想起來自己帶了槍，但他什麽也沒有摸到。
瓦倫擡起頭，看見了夜翼手裏拿著的，正好就是他的槍，不只是槍，還有一個控制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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